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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西王母是美食博主 只怕也要疯狂推荐烧烤

信息来源:bbee.com.cn   时间: 2025-05-10  浏览次数:47

      “一度暑出处暑时,秋风送爽已觉迟。”

      收获季自然就是美食季,老祖宗给我们放开肚皮享受美食找了个极好的借口——贴秋膘。时至今日,从营养和健康上说,贴秋膘的意义已经不大了,但这并不妨碍它成为吃货们大快朵颐的理由。

      热气涌动,油脂嗞响,烤肉的喷香也争先恐后地钻入鼻中。这时候,刻在骨血里的、对美味最原始的渴望立马就被激活了,直逼得人食指大动——这是独属于烧烤的魅力。

      说起来,烧烤可真是独特的文化现象。和诸多做法复杂的美食相比,烧烤实在有点平平无奇,然而在皇室贵胄的宴席里,在白雪红梅的琉璃世界里,在武侠小说的仗剑天涯里,却总能瞧见它的身影。也许,这正与其神秘又离奇的身世有关。

      西王母的那串烤串

      自打人类学会了用火,也就学会了如何烤肉。从出土的文物看,这一点也能得到相应的佐证,如在全国各地发现的烧烤坑,就被认为与先民们烧烤食物的行为密切相关,而自马家浜文化遗址中出土的腰檐陶釜和长方形横条陶烧火架(炉箅)则说明,至迟在新石器时代,中国人就已经掌握了烧烤烹饪的技术。

      那么,烧烤在漫长的中国饮食史上究竟是以何种身份存在的呢?这事儿可能还得从汉代入手按迹循踪。在众多典籍壁画里,有一幅关于西王母的汉代壁画尤其引人注意。西王母端坐在画的中央,此时的她已然从“豹尾虎齿而善啸,蓬发戴胜”的半人兽变成了正襟危坐、衣着华丽的仙女,她的两旁则站着给她“端茶倒水”的侍从,其中一人手中正举着一串食物递与西王母。

      根据扬之水先生的考证,这正是如今最具国民度的食物——烤串,而从其形状来看,这与我们现在所吃的并无二致。

      西王母具体吃的是什么肉串,这就无从考证了,但种种迹象表明,早在汉代,烧烤就已是最时髦的吃食,且食材颇丰,牛、羊、鹿、猪、鸡、鸭、鹅、鱼皆是入口妙物,就连蝉、鹌鹑(也有人认为是黄雀)和海鲜也算不得什么稀罕之物。

      处暑已至,人们开始全面“贴秋膘”,若是让西王母来当美食博主,只怕是要不遗余力地推荐烧烤吧!

      烧烤之道实则暗藏乾坤

      后来,“农圣”贾思勰总结前人经验,把烧烤之道详述于书,总结了一套从区分肉质、切块、料理到火候、调味的一整套烧烤之道。

      如烤牛胘(xián,即牛百叶):“老牛胘,厚而脆。铲、穿,痛蹙令聚。逼火急炙,令上劈裂;然后割之,则脆而甚美。若挽令舒申,微火遥炙,则薄而且肕。”根据牛百叶的肉质特点与形态,贾思勰认为应当在用力压绉挤紧后,近火快烤,使其面上有裂口,然后割开来吃,会爽脆有嚼劲儿。

      而其中的海鲜料理之道更是不可谓不细致,如烤车螯:“汁出,去壳,去屎,三肉一壳。与姜、橘屑,重炙令暖。仰奠四;酢随之。”并且嘱咐道:“勿太熟,则肕”,不仅掌握了适宜的火候,还总结了一套相对完整的去腥、调味的经验。

      诚如人类学家列维·斯特劳斯所说:“生食到熟食的过程表征着文化。”从人类饮食发展史来看,烧烤的贡献显然不仅仅在于肉的生与熟,还意味着对油、盐、酱、醋调料诞生或者发现所起到的酶促作用。有了调料,熟食也就有了“色”“香”“味”等的更高追求,烧烤带动饮食进入了文化的视野,也引导了中国饮食结构的建立。

      从这一层面看,西王母即将拿在手中的是烤肉串,也许早已预示了这一切。根据《黄帝内经》的记载:“王母授帝以九华灯檠,注膏油于卮,以燃灯。”这也就是说,烧烤的必备调料——油乃是西王母亲自传授给黄帝的。油最早的称谓是“膏”和“脂”,均是从动物身上提取而来的动物油,用法即是涂抹食物以后进行烧烤。

      按照这种说法,人类之所以能对烧烤大快朵颐,全然是靠着西王母的成全。看来“仙女只喝露水”的段子怕是要进行一番修正了。

      烧烤从何时拥有姓名

      但即便烧烤在取得了如此地位,在当时却依旧未能拥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名字。一直沿用周代的习俗旧语,根据烧制手段,以“炮”“烈”“燔”(fán)“炙”等词代之。如《诗经·小雅·瓠叶》中就记载了这四种烧烤法:“有兔斯首,燔之炙之……有兔斯首,燔之炮之。”这里说的是烧烤兔头。

      具体来说,“炮”是“以土涂物,炮而食之。”这在如今的侗族和苗族中仍然常见。“烈”是把整只动物架在火上烤,与蒙古族的烤全羊极为相似。而“燔”与“炙”则往往一同出现,也就是我们所说的“烧烤”了。如《诗经·大雅·凫鹥》:“旨酒欣欣,燔炙芬芬。”

      当时也有那追求精致之士试图从肉块大小、离火远近、使用器具等方面对“燔”与“炙”加以区分,如郑玄认为:“柔者炙之,干者燔之。”孔颖达则说:“燔者火烧之名,炙者远火之称。以难熟者近火,易熟者远之。”但分辨来分辨去,自始至终也并没有一个大家都能认同的结果,因此,最通用的说法依旧是“燔”与“炙”同源,“燔炙”看作是“用火烤”,也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“烧烤”。汉代以后,“炙”的用法更为常见,“动物(部位)+炙”成为约定俗成的命名方式,如腩炙、肝炙、牛胘炙、鱼炙等。

      但颇为吊诡的是,正是这样一种最古老且具有文明开化意义的烹饪方式,却在典籍里“找不到”姓名。有传闻说,20世纪30年代,画家齐白石应一家烤肉店之邀,根据形声造字法,创造了“烤”字,并解释称:“钟鼎本无此‘烤’字,此是齐璜杜撰。”这才让烧烤正式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。齐白石造字的说法孰真孰假,留待后文详述,然而可以确定的是,“烤”字在古代典籍中确实记载极少,难觅踪迹。

      如今,借助现代检索工具,则可以发现辞书中寻不见的“烤”字,最早可在元代大藏经的异文中找到,近代多部佛经译作亦有使用。而《红楼梦》抄本中,也曾多次出现“烤”字,如第四十二回中写道:“宝钗笑道:‘颦儿你知道什么!那粗磁碟子保不住不上火烤,不拿姜汁子和酱预先抹在底子上烤过,一经了火,是要炸的。’”

      不论是佛经译本,还是《红楼梦》中的对话,都是较为特殊或偏向口语的用法,可见“烤”字虽不见得是齐白石先生首创,在近代以前却着实是极为生僻的字,且与菜肴关系并不紧密。而在光绪十至十二年(1884-1886)《光绪顺天府志》刻本中,则终于出现了“烧烤肉”词条,按曰:“取小猪烤之。其不用小猪者,名为炉肉,本土有炉肉铺。”至此,“烧烤”终于名正而言顺了。

      恩格斯说,火的使用“第一次使人支配了一种自然力,从而最终把人同动物界分开。”面对烧烤,人们在沿袭与传承远古时期的饮食习惯,也在追忆与体味食物原始的味道,更是在感念人类社会发展的曲折与传奇。就着烤肉的余香,在心领神会之际,便是与古人的心意相通时刻。

      综合《北京晚报》《北京日报》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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